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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ther Clark
希瑟・克拉克

作者希瑟・克拉克(Heather Clark)是知名傳記作家,著有廣獲國際讚譽的《紅色彗星:西維亞・普拉斯短暫而耀眼的一生》(Red Comet: The Short Life and Blazing Art of Sylvia Plath)。該書榮獲普立茲獎決選、國家書評人協會獎決選、洛杉磯時報圖書獎決選,更入選《紐約時報》、《衛報》、《波士頓環球報》、《文學中心》(Literary Hub)等多家媒體的年度十大好書。

她曾獲多項重要文學與學術獎助,包括古根漢獎學金、紐約公共圖書館卡爾曼研究中心獎助、杜魯門・卡波提文學評論獎、NEH公共學者獎助等。其作品散見《紐約時報》、《哈佛評論》、《Poetry》、《時代》、《Air Mail》、《文學中心》、《PN Review》、《泰晤士文學增刊》等刊物。現居紐約郊區,擁有牛津大學英國文學博士學位。
 

作品

這應該是 David 今年讀到最動人的小說故事。作者筆觸優雅,角色對白細膩深刻,讀者很容易沉浸其中、貼近角色的內心世界。《記憶剪貼簿》不只是描寫一段遠距離愛情故事,更觸及納粹大屠殺所留下的歷史創傷如何阻撓兩個相愛的人獲得幸福——一段被歷史恩怨糾纏的戀情。   我在快速翻閱英文書稿時,腦海浮現當初讀楊雙子的《臺灣漫遊錄》時的感受。書中的青山千鶴子與通譯王千鶴之間若有似無的情愫,正是因為日本殖民臺灣的歷史與二戰陰影,使他們始終無法平等地彼此理解與靠近。這讓我也想起很多作品中以敵對國族、種族或階級為背景,描繪注定無法被祝福的戀情——正如《呼喚奇蹟的光》(All the Light We Cannot See by Anthony Doerr)小說中德國少年韋納與失明的法國少女瑪莉蘿兒。   我 2008 年第一次參加法蘭克福書展,結束後搭乘 ICE 高速列車前往柏林,途中與一位德國年輕人聊起二戰歷史。那時我感覺德國人依然帶著一種自卑與負罪感,深知自己對納粹大屠殺負有責任。因此,當我讀到《記憶剪貼簿》中克里斯多夫帶安娜前往達豪集中營博物館時,那份不安與內疚令人格外動容。   以下這段摘文,我特別有感觸: 「那麼,也許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我說,「失憶這件事。如果德國人把自己看成是希特勒的受害者,那他們就能把盟軍視為解放者。他們就能拒絕法西斯,擁抱民主。」 「是啊,但這種失憶是有代價的。普通的德國人花了很長的時間,才開始面對他們——不好意思,是我們——對猶太人所做的事。」 …… 「我們在美國做得還不如德國人。華盛頓根本沒有一座關於奴隸制的博物館。我的意思是,有些人還會在南方的莊園辦婚禮。」 他聳了聳肩,一臉無奈。「我不知道答案是什麼,」他說,「但這是我們必須時時思考的——我們內心深處,我們德國人身上——有著這樣的殘暴傾向」 「克里斯多夫,你並不殘忍。」 他有點憂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結了帳。   如果您對這本小說有興趣,歡迎向 David / Karen 索取書稿。   ★版權已售英國(Jonathan Cape)、以色列(Yedioth Books) ★作家希瑟・克拉克(Heather Clark)登上最新一期《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的封面!同一期雜誌內頁也刊登了她的新作《記憶剪貼簿》(The Scrapbook)的星級書評   1996年即將畢業哈佛大學的安娜,愛上了來訪的德國學生克里斯多夫。他俊美、聰明,讓人無法抗拒。她追隨他來到德國,一個表面迷人、廣場優雅、建築壯麗,卻掩蓋著戰爭創傷與歷史陰影的國度。克里斯多夫口頭譴責納粹的罪行,卻對自己祖父的過往保持神祕;而安娜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則是自己美國祖父在戰爭末期拍下的照片——那些珍貴影像被收藏在一本只有她見過的剪貼簿中。   她反覆往返於德國,渴望進一步了解這段感情,也更接近克里斯多夫。但小說的敘事不斷被穿插的戰時章節所打斷——克里斯多夫的祖父曾為納粹作戰,安娜的祖父則參與了解放集中營、攻入希特勒的鷹巢。兩人祖父的支離記憶,橫亙兩代之間,逐步撕裂著當代的戀人。   這不是一部「二戰小說」,《記憶剪貼簿》是感人的初戀敘事,也是一部深刻反思家族記憶、歷史良知與個人身分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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